骆向东点头:“听说我太姥爷是东北人,应该是他那辈儿开始传下来的。”
骆向东为了跟我妈找话题也是拼了,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他太姥爷的事儿。
我妈道:“怪不得听你说话有时候都带东北方言呢。”
骆向东微笑:“这是跟子衿学的,我太姥爷去世的早,我都没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骆向东跟我妈聊天,我总莫名的想笑。
中途骆向东说去洗手间,我也站起来说要去。我俩一起出门之后,我问他:“跟我爸妈相处紧张吗?”
骆向东不答反问:“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我眸子微挑,略显吃惊:“你紧张?”
骆向东甚至轻叹了口气,然后道:“叔叔还好些,我总觉得阿姨看我时戴着一层有色眼镜。”
我问:“什么意思?”
骆向东说:“不知道,有种微妙的紧张感。”
我被他逗笑,忍俊不禁:“你还有害怕的时候呢?”
骆向东说:“是人就会害怕了。”
“我妈又不咬人。”
骆向东说:“丈母娘看女婿,第一眼很重要的,我要是不好好表现,回头她跟你面前讲我坏话,挑拨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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