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倒像是我趁着骆向东不在,故意把她给带到夜店去的。
果然,待她话音落下,骆振业这才回过头来,他跟我四目相对,淡淡道:“梁小姐来得正好。”
我本想叫声叔叔打个招呼,可骆振业一句梁小姐叫得我心里直泛寒。未出口的话哽在喉咙处,我顿了一下,这才道:“叔叔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骆振业此前一直背对我,此时他稍稍扭过身子,看着我说:“听说昨天是梁小姐带的团,容馨在夜店吃了脏东西,被带到医院来洗胃,在这段时间,梁小姐作为导游不应该陪同的吗?”
骆振业的声音中没有质问,更没有明显的不悦,可在场的所有人皆是鸦雀无声。有人在看我的热闹,有人在为我捏把冷汗。而我自己,吓到极处,反而坦然了。
我没做错任何事,没必要被任何人吓到。
坦然的回视骆振业,我出声道:“叔叔,昨晚夜店的行程,是容小姐跟她的朋友强烈要求的。我知道夜店那种地方可能会不安全,所以特地留意没有多喝酒,到后来更是换了饮料。”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容小姐跟她朋友之外的人,更没有喝过别人递来的东西。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我也是被朋友送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