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甚至离婚比结婚容易得多。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那张结婚证,而是骆向东明确的向我证明,他爱我,爱到任何人动我都不行。
我的心算是彻底踏实了。爱谁谁,骆家顶多也就是不让我跟骆向东结婚呗,只要骆向东不娶,我就不嫁,我俩死活鬼混到底。
被他拉回到自己病房,他看着我的脸说:“这是弄得什么玩意儿?”
事儿办完了,我将脸上的纱布扯下来,随口道:“进门看见一瓶红酒,不用白瞎了。”
骆向东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脸,他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下我的脸颊,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皮薄,终究还是被热汤给烫了。
骆向东眉头一簇,眼底的怒火又有上升的趋势。他出声说:“医生给你开的药膏呢?”
“在里面。”
骆向东又拉着我的手往病房最里面走。坐在床边,骆向东亲自给我上药。我看着他说:“估计明天容馨就得告状,我刚才已经把她承认的话给录下来了,你说你爸妈能信吗?”
骆向东说:“他们信不信无所谓,我信。”
我轻蹙着眉头说:“哎呀,跟你说认真的呢。”
骆向东盯着我的脸,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