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扬的瞧不起人。晚上我们去夜店玩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沙发那里,也只有她才能在酒水里面动手脚。”
骆向东看着她,面不改色的道:“我见你说的跟亲眼看见了似的,我就问你,你看见是梁子衿往容馨杯子里下的药吗?”
“我……那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只有梁子衿单独接触过所有人的杯子,只有容馨一个人喝了酒后有事,不是她还能是谁?”
骆向东说:“那梁子衿也傻的往自己酒里面下药了?”
jan说:“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掩人耳目……”
骆向东骤然打断:“好一句掩人耳目!在国外待久了,我以为你连中国的四字成语都不会说了呢。”
jan被骆向东斥的一抖,抬眼慌张的望着他。
骆向东直视着她说:“照你这话,我也可以说是容馨给梁子衿酒里下药,然后为了掩人耳目自己再演了一出戏。我这么说行不行?”
jan明显的眼睛瞪大,她出声说:“当然不行,我们一直跟容馨在一起,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骆向东盯着jan的眼睛,他忽然话锋一转,出声问:“你叫什么?”
jan怯怯的回视骆向东,一时间没敢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