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屏幕。
我特地留心上头有没有张丹青的电话或是短讯,还真让我看来到了一个未接来电,是张丹青打来的。
迟疑了一下,我拨了过去。嘟嘟嘟嘟的连接声响起,我暗自调节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坦然。
电话响了六七声的样子,手机里面传来张丹青的声音:“喂,子衿。”
我拿着手机的手指紧了几分,随即出声叫道:“丹青哥。”
张丹青道:“身体好些了吗?昨天给你打电话,想问你怎么样了,你关机。”
我说:“一直在医院躺着,忘了开机。”
张丹青说了几句有关我身体的事儿,顿了几秒,然后道:“子衿,我听说了视频的事情,昨晚给你打电话也是想跟你说,如果你那边有什么误会需要我亲自出面证明的,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既然张丹青把话挑开了,我也就顺势道:“丹青哥,那晚我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多亏了你送我去医院,要是碰见别人,我真是……哎。丹青哥,你在那家夜店上班,有没有听到什么小道消息,比如跟我这次被人下药有关的?”
张丹青说:“夜店那边太乱,还有记者特地去蹲坑想挖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我辞职了。”
闻言,我吃惊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