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每餐吃饭她都不会逾越,通常他优雅而快速的进餐完毕之后她才放开胆子和胃口吃东西。他坐在餐桌旁,她浑身都局促不安,他身上那迫人的气势让她从不敢大口喘气更别提大口吃东西。
等他吃完再去吃吧,等于是吃他的剩饭,周沅浅肯定不会这样侮辱自己,所以就有了现在这样,他优雅闲适的吃着东西,她在餐桌的对面硬着头皮坐着,偶尔在最近的盘子里夹一筷子。
假如寰少肯开口的话,当归和黄莲一定可以在B市有个好点的工作,不用做苦工。
若
是周沅浅自己,肯定不会开口求他什么,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有足够的能力自力更生。可是当归和黄莲没有见识,也没有学历,年纪又那么小,而且还有个重症卧
床正需要钱的母亲,摆在他们面前的生活非常沉重,辛苦劳动固然能赚取糊口的钱,可那点钱远不够医院大笔的费用清单。如果不帮下他们,他们就是活活累死也不
能改变生活。
到底要不要向对面坐着的男人开口?
周沅浅心里非常的矛盾,几次想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她太了解君尘寰,他这里的好处都需要拿条件来换,他是头凶狠狡猾的狼,不是慈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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