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凋谢的鲜花突然盛放时那样的开心。
“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君尘寰走到沙发处,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周沅浅改躺姿为坐姿,看了身边的男人一样,不知怎么回事,她总感觉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那双黑曜石般璀璨的深邃眼眸像是能看透她一般,幽深潭底闪过一丝讳莫如深,她的心稍稍紧了一下,难道又被他看出什么来?
不能够啊,他今天一天都在公司,如何知道她的行踪?这是个极度诡谲狡诈的男人,她可要在他面前遮掩好了。于是敛住心神,淡淡的开口:“今天阿白来看过,说我的病已经全好了。明天我想要去上班。”
呆在家里可没有机会弄到他接货的具体地址。自然是跟着他一起上班才能增加和他接触的时间,见机行事。
男人放松的靠进沙发:“前几天怎么没听你说要上班?怎么,良心发现知道我的好,害怕我被别的小助理给抢走了?”
“谁爱抢谁抢,反正我不稀罕。”周沅浅说罢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平心静气的和他贫嘴。自己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不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接近他帮陈叔套取有力证据。
这一夜,周沅浅又失眠了。原本逃离海沙市的计划没能实现,现在她又回到了这座巨大冰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