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我也因此和他攀了些交情。”
君尘寰听罢,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和他的小女人同房有些日子了,怎么也没见有消息呢?该不会也是不孕症?
欧阳询看了他微微拧起的眉头,玩笑着问:“寰少,你老婆没问题吧?”
“你现在就去开一些帮助怀孕的药,我走的时候带走。”君尘寰想着周沅浅最近一直都对结婚不怎么热心,看来要收她的心只能提前要个孩子了。
欧阳询慢条斯理的回答:“方子很快就能开好,只是寰少你好像忘了我的规矩。”
“今天给你的那张支票还不够?”君尘寰白了他一眼。
“那张支票是我的生日礼物。开方子的酬劳嘛,得另付。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不收钱,你只需要把你卧室放着的那个花瓶给我就好。”欧阳询毫不遮掩的开出了价码。
君尘寰的眸子暗了几分,看不出来这个深沉安静醉心医术的老学究居然这样财迷,他卧室里放着的那个古往今来第一无二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文物花瓶周沅浅不识货,这个老学究居然早已经惦记上。可是他寰少的东西也不是这么好勒索的。
于是开口说:“什么时候我老婆有了喜讯,什么时候你来拿那个花瓶。”
欧阳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