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最近就是在整合那些生意。该砍的砍掉,该并的并起来,大刀阔斧,划时代的创举,我们光是看着都内心澎湃……”
阿豹一说起来就收不住了,对于君尘寰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
周沅浅附和着说:“老爷子是寰少的爸爸,父业传子,天经地义。”
阿豹撇了一下嘴说:“爸爸?哪里有这样的父亲?他将手上的生意交出来之前可是先抽走了大笔的钱,我都没好意思说。我看啊,这俩人是敌人还差不多。”
阿豹这么一说,周沅浅记了起来,君尘寰和他爸爸的关系确实非常的差劲。老爷子抽走了大笔的钱之后交出手的生意,肯定只是个空壳,君尘寰肯定要大刀阔斧的整改。真不知道这对父子俩在打着什么牌。
回到息君苑之后,已经快要中午。何姨因为要将B市的那座花园别墅收拾好了之后再来海沙市,所以这会儿还没到。
偌大的一栋房子,周沅浅置身其中,只感觉心里一阵空旷。她的生命中,有了他便是遍地鲜花,灿烂无比,没有了他,便只剩一个空荡荡的时空。她有些不敢想象失去他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状况。与其承受失去他的痛,她宁愿自己早早的死掉。
前些日子离开海沙市回学校,那段日子不怎么难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