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
大师收了君尘寰捐赠的大笔香油钱,少不得的要向君尘寰客套一番。君尘寰也比较的尊重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师,不似平日里那么冷冰冰的睨视别人,客套的回了几句,之后便带着周沅浅告辞。
殊不知大师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由微微叹息,男施主命格奇特就罢了,那位女施主今年之内,流年时分的不利啊。只是刚刚女施主没有问及她自己的命格,所以也不好多嘴。
从主持大师的禅房出来以后,周沅浅又去了几个佛堂拜了一拜。君尘寰不信这些东西,找了个地方等着周沅浅。
之后两人又断断续续游览了盲山的其它景点,在那座假日酒店里面足足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准备离开。
离开盲山的前一晚,周沅浅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君尘寰终于被她吵醒,不由开口问她:“睡不着了吗?不就是我今天没碰你,你就这样饥渴的睡不着了?”
周沅浅给了他一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君尘寰握住她的脚,挠她痒痒,周沅浅只得求饶,比无赖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好了好了,别挠了!既然你也醒了,我们聊聊天好不好?”周沅浅挡住他的胳膊,使劲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