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高兴得也不知道饿了。快速得梳洗之后就出了病房,乘了电梯下到三楼。
昨天可能是太过劳累导致的胎气不稳,昨晚好好的休息了一晚,又打了保胎的针药,现在已经感觉如常,没什么异样感觉了。走路找人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下了三楼后左拐,能看到一扇玻璃推拉门的上方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骨科,将骨科的区域划分了出来。
周沅浅推开那道玻璃推拉门走了进去,一个病房挨着一个病房的看过去……
这是间宽阔的双人病房,白色为主色调的病房里面放着两个床位。靠窗的床位上躺着位剪着平头面容黝黑刚毅的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身板很是结实,即使穿着病号服脚踝一下的部位均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断肢上缠着的一层厚厚绷带,也看不出什么病态,精神沉静而矍铄。
病床旁一位眉头长着颗红痣的女子捧着个塑料汤碗,状态温柔的喂病床上斜靠在床头的男人喝汤。
男人宠溺怜惜的笑了:“我的手又没截肢,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要去接汤碗。
女子胳膊一缩躲开了他的手:“我当然知道你的手是好的,我喂你喝汤呢主要是想让你知道,即使你的脚没了,你依然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男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