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沅浅是真的累了,跟着姐姐一起回了病房,重新在病床上躺了。只是这次她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讷讷的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阿白目送周沅浅跟着周沅深走开之后,便自重症室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夜色沉沉,正是平日里睡觉睡得最沉的时候。
阿白略显疲惫的抬手敲了敲这间休息室的门。很快地门内就传来一声冰冷森然的让人一听就感觉到无穷压迫力的男人的声音:“进。”
阿白这才发现门没锁,推了一下就推开了。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一片暗沉,借着门外走廊透进去的光线,阿白隐约能看到房间里面沙发中坐着的那位夜色中冰冷刚毅如一尊绝美雕塑的严肃料峭的男人。男人似乎抽了不少的烟,此刻房间里面弥漫着浓浓的香烟味道。
阿白有些不适应的捂了下鼻子,这一屋子的烟味着实有些呛人。
“她现在怎么样?”君尘寰的声音低沉得有些瘆人。
阿白从来没见过如此低迷失落的寰少,这样的夜色中,他像是一个地狱里爬上来的夜叉一样的冰冷吓人。于是忙回答了他的问题,好快些走人。
“周小姐醒来有些时间,刚刚去看过土豆,这会儿已经跟着她姐姐回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