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了?”
周沅浅回答:“是啊,有些仇恨是没办法放下的。程程这个祸害不除,我不管走到哪里都不会安心。”
周沅深叹了口气,没再说话,陪着周沅浅静静的等着阿白。
半个多小时后,阿白驱车赶了来。下了车和周沅浅聊了一些土豆的情况后帮着将行李统统塞进了后备箱。之后大家一起上车,朝着阿白的住处而去。
说起来周沅浅认识阿白那么久,今天还是头一回来阿白的家。
装修简单却又不失生活情调的三居室,家具简约,光线明亮。
阿白将周沅浅姐妹让到客厅之后便去给她们收拾房间了。准备留周沅浅几人多住几天。
之后一些琐事按下不提,却说程程在君老爷子这里将养了半个多月。情况渐渐好转,虽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狼狈和憔悴,可是烈性堕胎对她造成的伤害还是很大的,整个人消瘦不少不说,脸色也又白又黄的,再没有之前的那种美丽雍容了。
这些日子,程程每照一次镜子,就深深的恨周沅浅一次。
程程知道自己算是就这么毁了,那天来给她清理身子的医生说,堕胎药用得太猛了,她的身体损伤的彻底,从今以后不仅不能再生育,而且还要面临雌激素减少,过早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