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市没有走吧?”
“是啊,还没走,我要办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走不开。”周沅浅站在街心小广场的一个角落里,十二月的寒风中,说话的时候嘴里直冒白气。
阿翘回说:“你没走就好,我明天还要去海沙市一趟,上回过去资料没准备齐全,今天急赶着把资料补齐了,明天再去一趟海沙市到那家银行里面试一试。如果还是贷不下来,那就只能放弃了。”
“别灰心,事在人为。总会想办法筹到钱的。”周沅浅安慰阿翘。
阿翘想着自己的事情忙了这么多天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不由问周沅浅:“你这次来海沙市要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
不提还罢,一提到那些事情周沅浅就又开始犯愁了:“我的事情比你的事情还要难办。别说眉目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什么事情啊?难办成这样?”阿翘无意中询问了句。
自己家和陈志廷之间的过节属于私人恩怨,过节积压太久一时间说不清楚,所以周沅浅便没有将此行海沙市的目的和阿翘细说,只说是来办件要紧事。这会儿阿翘询问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想了一下,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不若让阿翘帮着想想办法,于是开口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