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一直坐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哭,也不知过了多久,黎想的哭声总算是低了下来,金珠待他平复了之后,用毛巾帮他洗了把脸。
“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吃饭了?”金珠把黎想扶了起来。
“好。”黎想也不说别的,但是眼神清明了些许。
待金珠把粥端到了他跟前。他并未伸出手来,反而是看着金珠的眼睛,“金珠,你喂我吃好不好?”
“好。”金珠点点头。
黎想吃了半碗之后便摇头了。然后问起来他是如何住进医院的。
得知麻春生一家已经走了,黎想仿佛松了口气,就像金珠想的一样,麻春生不想见他,他又何尝想见麻春生?
甥舅两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看到对方都会唤起彼此痛苦的回忆。与其那样,倒不如干脆点,各不相扰,自己的伤口自己舔。
哭了一场,又说了半天的话,黎想很快又睡着了,这一觉,他睡得安稳了些,可惜,没多一会他的体温又上来了,人又开始呓语了。
连着三天,黎想一直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清醒的时候会一直抓着金珠的手,会喊金珠的名字,会对着金珠抱歉地笑,迷糊的时候就会找妈妈,找外婆。
连着三天,金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