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珠珠,我来抻着,你来写。”
“别,我们两个的笔体不一样,挂出去人家会笑话的。”
“不怕的,我们自己的房子谁愿意笑话谁笑话去。”黎想拉过金珠,把毛笔放进了金珠的手里。
金珠接过毛笔,倒是也没再推辞,认认真真地把剩下的那半副对联写好了,正低头看着两人的字体有多大区别时,黎想从后面抱住了她,左手揽住了她的腰,右手握住了金珠的右手,“我们两个一起把横批写完。”
“这不胡闹吗?”金珠侧过头想推开他。
“我就是想胡闹。”黎想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你陪不陪?”
金珠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她的手提着笔,黎想的手握着她的手。两人手把手写完了横批的四个字。
“珠珠,过年了,客厅的画也该换换了,听说牡丹和海棠都是富贵的象征,不如我们也应应景。再合伙画一幅牡丹和海棠吧。”黎想找到了这种胡闹的乐趣,又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喜欢这种抱着金珠的感觉,每次抱着她他的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的幸福和满足,在这种幸福和满足面前,仿佛他的那些不快和不平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好,今天我家阿想说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