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哪里知道李老爷子拿着那纸巾根本就没有上医院,更不清楚这李一方是刚刚才得知黎想的事情。
金珠表现得这么明显,李睿钟猜出来她的意思,看了一眼正在一心看画的父亲,低声对金珠说:“我父亲是第一次知道我爷爷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徒孙,他平时工作很忙的,家里的事情一般不怎么过问。”
这话相当于告诉金珠,他父亲是第一次知道黎想,所以对黎想的事情不清楚也就情有可原,此外,他父亲在知道黎想存在的第一时间便亲自上门来看黎想。所以他父亲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没有责任心和没有担当。
金珠听了这话冷冷一笑,不管什么原因,伤害就是伤害,李一方对麻婆一家造成的伤害绝不是仅凭一句不知情就能抹杀的!
“小姑娘。我能不能问问你们学画是师从何人?”李一方其实也一直在留意金珠的态度,刚刚这个小丫头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劝住了处在愤怒边缘的黎想,可见这个小姑娘在黎想的心里分量之重,所以他想从金珠的嘴里了解些黎想的家事,从而判断这个男孩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阿想是自学的。他小的时候经常去田家寨卖糍粑,卖完糍粑就会站在那里看那些来写生的美院学生作画。”
“他家里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