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接过去之后,越来,脸色越是难看:“这些……你是怎么得到的?你这是在威胁我?”
“周先生言重了,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聂楼淡漠说道:“那些工人有些已经受伤,你却还要他们上工,这已经有些过分,如今,你还要克扣他们未曾发下的工资,只是因为他们要离开公司,周先生,你或许掌握了他们的经济命脉,可他们也知道太多关于你的事情,传出去,对你们周家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而且,既然我聂楼参与了此事,那么你们便没有胜诉的机会,到头来,你们企业形象会一落千丈,而你甚至会程度法律责任,何必如此?”
别人怕他,不敢和他作对,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对抗的手段,而聂楼,太清楚了。
周海文呼吸变得急促,若是一般人,他会直接甩对方一个耳光,然后让他直接滚蛋,可聂楼不同。
“聂楼,你……果真要和我作对?”周海文咬牙喝道。
“你既然猜到了我帮谁做事,那便也清楚这事情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所以……不是我跟你作对,而是你在阻扰我们的事情。”聂楼轻哼道。
“你……”周海文张口无言。
或许是知道周海文不可能当场给他答案,聂楼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