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从伤口的恢复速度来看,高鸣健要比他父母快一些,这是年轻人的优势。
“有没有什么感觉?”秦焱一边收拾装中药的保温桶一边问道。
“就是感觉伤口很痒,恨不得去抓。”
“不怕痛就抓。”
“嘿嘿……”
高鸣健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说道:“我知道这是伤口愈合的征兆。对了焱哥,你都过来两天了,要不先回去吧,酒吧的生意……”
这两天他不止一次让秦焱回去,毕竟手术做完了后面也没什么事了,他并不知道秦焱有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酒吧有他们几个就行了,别那么多废话。”秦焱懒得跟他解释太多。
“秦先生,您的恩情……”
女人比男人更加感性,高鸣健的老妈感激涕零,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我们一家人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您不仅出钱给我们垫医药费,还每天亲自煎药、喂药,我……我们怎么受得起啊……”
“阿姨您多想了,鸣健是酒吧的顶梁柱,他的伤好了,才好回去帮我赚钱嘛,这是双赢。”
尽管秦焱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然而一家三口都很清楚,这只是为了安慰他们:高鸣健只是个调酒师罢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