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把斟好的红酒递给两人,葛英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那个数目我跟大哥说了,您也知道我们的资金都放在生意投资上,不可能有太多闲置的流动资金,所以……秦先生,并非跟你讨价还价,400万是我们现在所能承受的极限,真的!”
秦焱抿了口红酒,放下酒杯之后开始掰手指:“你看吧,高鸣健一家人的医药费,再怎么说也得几十万吧?其实这方面不多,关键是他们将来行动不便利,很多工作都做不了,只能待在家里吃闲饭。你这么算,高鸣健一个月工资10000,以他的年龄还能工作好几十年,他父母以前也都是有工作的人,按照工作到65岁计算……”
最终,经过他的计算得出的数字,远远超过400万,葛英心里一阵暗恨:小小的调酒师月薪能有一万吗?
何况他们一直拿高鸣健一家说事,其实不过是给收受贿赂打幌子,莫非他还把这些钱给高鸣健?
鬼才信呢!
“秦先生,您说的这么多钱,我们实在拿不出来。”葛英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
“一口价,600万。”
“500万。”葛英试图讨价还价。
“600万。”秦焱咬定青山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