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之后,不由皱起眉头,按下了接听键。他没有说话,一直在听电话那头在说着什么,过了大约两三分钟,才冷声道:“仗着老爷子宠爱,他就能为所欲为了?家里的资源,可不是他随便乱用的,我这就过去!”
说完,他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开始飞快的穿衣服。
床上的女子楞了楞,急道:“晖,你……人家还等着你呢,有什么事这么急,非得现在去办啊?”
“你先回去,我有事。”男人淡淡说道。
“苏晖!”
女子终于忍不住生气了,怒道:“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可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瞥了她一眼,把穿好的衣服上下整理好之后,转身向外走去,身后丢下最后一句话:“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最好不要让我生气,这对你没好处,你自以为是的身份在我面前一不值。”
砰!
在房门被男人关上的同时,怒火冲天的绝色美女,抓起床头柜上一件描金瓷器,狠狠摔在地上……
此时此刻,距离金陵两百公里开外的平江,秦焱仿佛变成了局外人,坐在审讯室里抱着双膀子看戏。
这不就是一场戏吗?
先是副市长韩百川的儿子韩俊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