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有仇是一回事,可你为了报仇竟然杀死无辜的人,利用别人来对付我,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已经识破你的阴谋,还想狡辩不成?”
“你……”
“你什么你?电视上放的那些坏人,跟你一个样!”
“……”
“高明!果然高明!”
看着在秦焱的伶牙俐齿下,金昀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被金昀畴称为夏先生的中年男子,冷笑道:“我千算万算算准了所有,但还是算漏了一点,你竟然能策反杀你的人临场倒戈。”
“夏先生,他这分明就是诬陷!”金昀畴大急。
“他是诬陷,可我们能怎么样呢?”
“那个女人的死,跟我们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相信,你相信,你觉得他信吗?”夏先生指了指满脸杀机,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的夯货。
对于一个夯货而言,在一个能舌翻莲花,把稻草说成黄金的说客鼓动下,他一旦打心眼里认定了一件事,根本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
什么叫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什么叫九头牛都拉不回头?
夯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