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凳子,凳子上坐着一个老熟人。
“醒了?”
秦焱手里抓着一瓶二锅头,头也不抬的,往木桌上的酒杯里倒酒,然后把满杯白酒一饮而尽。
“是你?我就知道!除了你,没有人敢……”
“没有人敢杀你?”
“你也不敢!”
“呵呵……你很自信。”
秦焱从小凳子上站起来,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还真被你猜对了,我不敢杀你,可是……难道你以为,死是最痛苦的吗?”
“你……你想干什么?”乔逸辰色厉内荏喝问。
“你的内气被封住了,感觉到了吗?唔……我顺便给你灌了点东西,所以你现在连普通人都不如。”
“秦焱,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南海一脉灭你满门?”
“满门?你觉得我有满门吗?”
“……”
“如果南海一脉不知情,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吧?”
“你什么意思?”
啪!
秦焱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如今乔逸辰内气被封体力全无还被绑着,哪有可能躲得过?
“手感不错。”
轻轻的拍了拍手,秦焱笑眯眯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