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损伤的经络,让经脉和丹田中的刺疼快速消减。
她原本想执意把手抽回去,可是不知为什么,潜意识里根本做不到。
有时候,女人的要求太多太多,而有时候,她们的要求会很少,少得让你觉得很不可思议。
比如,她们所求或许就是,冬日里的一点温暖。
“感觉好点没?”秦焱问道,重新把茶水送到她面前。
“秦焱,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却在不知不觉中,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她就这么一边流泪一边瞪着他。
“你呢?”秦焱笑问。
“我是个疯子!”司空慧兰喃喃道。
“一个混蛋和一个疯子,深更半夜在零下几十度的地方挨冻,这个场景还真够诡异的呢。”
“本来我已经清醒一点了。”
“是我打扰了你?”
“之前被冻醒了,现在暖了又犯晕了。”
“看来我不该来喽?”
“吻我。”
“啊?!”
秦焱差点没一跟头摔倒,瞪大了眼睛,看着思维跳跃度惊人地司空慧兰,他绝对认定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最近耳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