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反正我已经胜了两局,就算第三局输了,不还是赢了么?”
“你……”
“如果我说我故意输掉第三局,你信不信?”
不等对方说话,秦焱笑道:“没办法,这第三首诗我还真想不到什么,以雪为题的好句子,就当我输了。不过既然要比试,总不能不写一首出来吧?那就只有换个题材,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只胜两局的准备……你觉得,以屎为题怎么样?”
屎?
他是不是疯了?
诗是何其风的事情,世间有以酒为名的诗,也有以风花雪月、爱恨离愁为题,谁听过以屎为题的?
这简直就是辱没斯,以至于赵成渊听他这么一说,被气得脸色铁青,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叫宁魁,对吧?”秦焱笑问。
“你……你想怎样?”宁魁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要作诗啊。”
秦焱满脸恶劣的笑容,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说道:“跟赵大学士的诗,好像是上下联呢……宁魁吃饭不吃屎,饭到肚里变成屎,饭变成屎多麻烦,不如当初就吃屎。怎么样?是不是很工整?”
二皇子脸色古怪,一副憋住想笑,却又憋得很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