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姐……哼,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该不是大姐偷跑到二姐的闺房偷偷做了这事,反栽赃给二姐吧?”
沈千寻轻哧一声反问:“依三妹所说,那枚簪子,为什么现在还好端端的戴在二妹头上呢?”
沈千雪张口结舌,恨恨的扭了扭腰退下,那帮仆人却又叫嚣起来,现场一片混乱,蓦地里就听一声炸喝,却是程昂跳了出来。
他怒声叫道:“我今日总算见识相府的教养了!铁证如山,居然还有嘴在这里胡言乱语!沈相,就算你一手遮天,也不能视人命如草芥,任意杀戮!我程家势弱,只余得我兄弟二人,如今拼得命来,也得跟你好好的算这一笔帐!”
沈庆被他说得冷汗直流,只是讷讷的解释:“那簪子是千碧的不假,但是,她当时确实不在闺房……这个……”
沈千寻慢悠悠的打断他:“父亲大人,依律法来讲,府中的下人,是没有资格为主子作证的,主子要他们的命都行,要他们作个假证,稀松平常!皇上,您说呢?”
龙熙帝面色阴沉,不发一言,只冷冷的盯着沈千碧瞧,实际上,从那枚发簪完美的与程轩身上的压痕吻合时,他心中便已有定论,更不用说,沈千碧那惨白面容和数次晕厥的丑态,更将一切都暴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