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不离如膝似漆,只差没双宿双飞了!”
“我们就双宿双飞又碍你什么事了?”沈千寻翻翻白眼,“管好你自已的事吧!”
“可是,我记得某一晚,某女还因为我那四弟痛哭流涕呢!一转眼就与别人亲亲我我,啧啧,沈千寻,你从现在起,你可不能说爷是流氓了,因为你也是啊,整个一女流氓!”龙天若鼓着嘴,像是跟谁生气。
沈千寻沉默不语。
她不想再提那晚的事,不是因为失态丢人,而是想起来就觉得满心灰败。
“怎么不说话?”龙天若问。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还有什么好说?”沈千寻理理衣裳,说:“我回了!有事的话,让阿呆去给我传信!”
她转身就走,龙天若“喂”了一声,伸手去抓她的衣袖,只听“哧啦”一声,沈千寻身上的月白色涣花锦春衫竟被他生生扯碎。
“你干什么?”沈千寻愕然,“你没事扯我的衣服做什么?”
“又不是故意的!”龙天若跳脚,“你喊什么喊?”
他将扯掉的那一块拿在手中又扯了扯,说:“你瞧,是你自己的衣服不结实,怎么能怪我呢?”
沈千寻无语,这极薄的春衫,原就是蚕丝织成的一层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