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阿呆的异常,但她懒得管,龙天若人奇奇怪怪的,教出的随从也痴痴呆呆,全不像木槿那样灵巧乖顺。
当晚,沈千寻便宿在了白云馆。
按理说,未出阁的姑娘,是不可以外宿不回的,可沈千寻在相府本来就是一个异类,沈庆和阮氏天天想着算计她,巴不得她名声尽毁,自然不会来管她,当然,他也不敢管这个女儿,其余人自然更管不着,是以,沈千寻回不回相府,除了她的几个随从记挂着,倒也再无旁人过问。
长久以来,沈千寻一直处在一种煎熬状态中,初时为自己活命绞尽脑汁,后来又为争斗费尽心机,再后来,却是备受感情之苦,时至今日,事情的走向总算大致明朗,而与龙天语亦互剖心事,如今与心爱的人窝在一只吊床上轻晃,天上朗月当空,繁星点点,凉风习习,香气袅袅,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幸福愉悦。
“千寻,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你怎么知道蓝田还有那几个男人的事?还把他们的地址记得一清二楚!”龙天语好奇的问。
“说起来,也算是巧合吧!”沈千寻笑答,“我平生没有别的爱好,除了跟你一样,喜欢伺弄花草之外,再一个就是验尸治病,所以闲来无事时,看的书,要么是医药典籍,要么就是各地的奇诡案例,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