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沈庆愤愤的甩袖,“嫂嫂,人死如灯灭,不过一堆枯骨伴黄土,还有什么?你不要听那些法师胡说八道!快把哥哥的尸骨送回故里安葬才是!”
“我也不想听的!可是……”李百灵抽抽噎噎的哭起来,“可我昨儿晚上回来,你哥哥就给我托梦,说被那河里的水草绑了十九年,日夜受那些鱼虾蟹蚌欺负,他哭得那样凄惨,我听得好心酸哪!”
“那是你日有所想夜有所思!”沈庆拔高了音调,大声道:“快别胡思乱想了!回去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实在没法再耽搁了!”
他说完大步往外走,他走得那么急那么快,简直就像在跑一样,很快人就没了影儿,李百灵歪头看着,唇角微勾,露出再诡秘难看不过的笑容。
虽然沈庆不想去,可是,如果李百灵想让他去,他基本是没办法不去的。
下午刚下朝,便被自家老娘阮氏叫了过去,一顿声泪俱下的猛批。
阮氏其实并不算太喜欢大儿子沈安,因为沈安不像沈庆那样贴心,当然,说白了,沈安不像她和她的二儿子沈庆那样没脸没皮只认权势,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出卖。
同样是妓女养大的儿子,沈安是个异类,可能,他骨子里遗传那个早逝的父亲更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