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容他安生,做了这么一只黄金棺,他是生怕那些盗墓的人不光顾他,四哥这短短一生,真正辛苦至极!”
沈千寻微怔,她倒没想到龙熙帝此举还有这样的深义,不过,细思一下,倒也符合他的性格,自己惺惺作态,非要装慈父圣君,便只好藉他人之手了。
但是,龙天运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她继续保持沉默。
龙天运却似有点留不住,负手在宫门前闲散的走了几步,又低声唏嘘道:“身为皇室子弟,有时候真的很悲哀,而一个倍受排挤的皇子,更是举步维艰,如今想一想,几位哥哥之中,倒只有四哥待我最为亲厚,他虽然寡言少语,却不是冷心冷肠之人,如今他去了,不知怎么的,突然生出兔死狐悲之感,心里说不出的悲凉难受,总想找人倾诉一下,可是,刚刚发现,除了沈姑娘,竟然无人可以倾诉!”
“那我恐怕要让六殿下失望了!”沈千寻淡漠开口,“死者长已矣,生者却还得活下去,我无意为云王殿下陪葬,也奉劝六殿下不要顶风而行,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用尽心机,说到底,也不过是求个安渡此生罢了!”
“这么说来,是我看错沈姑娘了?”龙天运面色微变,“四哥曾为你不顾一切,如今,你却要夹起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