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目光平静澄澈,一派天真自然,仿佛他对她做的事,再自然不过,压根就与猥琐龌龊扯不上半点关系,他光风霁月,无事不可对人言。
沈千寻顿足,扭头摔门而去。
龙天若想起身,胸口的血却涌得更多,他重又坐下来,苦笑着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阿呆猫一样闪身而入,手脚利落的帮他包扎。
“爷这是又何苦呢?”阿呆看到那翻卷的肌肉,低叹不已。
“爷天生是吃苦的命!”龙天若颤着唇笑,“爷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
深秋的旷野,黄叶枯败,荒烟蔓草,满目萧索,光秃秃的枝丫像一双狂乱无助的手,无语凄怆的伸向灰白色的天空。
沈千寻纵马在林间毫无目的的急驰,一遍又一遍,激起漫天尘埃黄烟,而往事亦如烟,一点点在眼前浮现,一件件,一桩桩,每个细节都似有可疑可推敲之处,而她的记性偏又这么好,好到令她绝望令她窒息令她难以面对。
正惶乱间,忽听耳边有人叫:“主子姐,主子姐,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她抬头,看见八妹黑白分明的眼睛,眼泪不自觉便奔涌而出。
“主子姐,好好的,你哭什么啊?”八妹肉乎乎的手抱住她的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