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姜二嫂苦了苦脸,说:“夜里,半夜里,我的头好痛,特别痛,然后,我听见翠雅跟墙说话,我觉得她中了邪,但我没想到,太后先中了邪,大半夜的,她不睡觉,直挺挺的躺在椅子上!”
“她当时什么模样,你还能记得吗?她的脸,是不是又青又紫又肿?”沈千寻小心翼翼的问。
“她的脸……”姜二嫂对着她使劲摇头,“僵尸怎么可以是那样的!僵尸的脸,很白很白,白得像一张纸,僵尸的眼瞪得很大很大,舌头是鲜红鲜红的……”
姜二嫂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咕哝着说:“我们不说僵尸了,好不好?”
“好!”沈千寻完全是哄孩子的腔调,而事实上,受过剧烈刺激的姜二嫂此时的智商跟孩童亦无二致,说得难听点,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底的白痴。
但白痴亦是有记忆的。
沈千寻耐心的换了个话题:“翠雅怎么那么笨,为什么要跟墙说话?”
“不知道,想不明白。”姜二嫂摇头。
“那里面是不是有一个人?”沈千寻追问。
“人?”姜二嫂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尔后摇头:“没有人,是一只鸟儿!”
“鸟?什么鸟?”
“是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