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从那些血渍上转移,她看向余刚,轻声问:“余大人,我想看看凶手送来的那幅画,可以吗?”
“当然!只是……”余刚犹豫了一下,沈千寻飞快道:“太子殿下和龙大人多有不便,就由我来代劳,好不好?”
“好!”两人点头。
余刚对身边的婢子点点头,那婢子打开房中的一处暗格,将那画取出来,递交给沈千寻。
揭去画上的白布,画上的内容便裸露在她面前。
这画,很黄很暴力很诡异。
画上女子玉体横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以一种极富美感的姿态躺在白色的毛皮地毯上,媚眼如丝,唇角上扬,凶手的画功相当不错,连最细微的表情都捕捉到了,算是纤毫毕现。
如果仅是如此的话,这至多算是一幅春宫画,没有什么可怕的,但若靠近了看,会发现,画上女子额头的红痣其实是一只小小的血窟窿,那血窟窿里正流出血来,细若红丝线的血,从额角流出,蜿蜒至头部,在女子的脑后,聚成一汪红色小溪流,并一点点的向雪白的地毯上浸染过来。
沈千寻突然觉得有点恶心,不知怎么的,她总怀疑那鲜红的颜色,本身就是用死者的血作颜料,这种联想令人忍不住要发狂。
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