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服输,各安天命!你们最后落了惨败,这笔帐,你们只能记在龙熙帝头上,你们不能因为你们输得惨,便要死揪着战胜的一方不放,这种行径,不光无赖,而且无耻,无耻至极!”
这一番长篇大论,说得又快又急,那一个个字,跟炒豆一样啪啪炸响,清脆,清晰,响亮,且有理有据,理直气壮,那高个男子的嘴张了又张,最终没再吐出一个字,因为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面前这个伶牙俐齿的有点诡异的女子。
他不说话,旁人也都傻了眼,干张着嘴,眼巴巴的看着沈千寻,有的人脸上甚至现出迷茫困惑之色,是啊,谁比谁干净呢?当年那数场恶战,本就是势均力敌,龙熙这边的士兵,不也经常拿大宛士兵的头当球踢吗?那样灭绝人伦的事,他们亦是做过的!
眼见着眼前几个人都沉默不语,沈千寻陡然放缓了声调,她用在医馆坐诊时那种温和耐心的口吻说:“人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龙天若和他的人欠宛家的,我们不会再去索,而宛家欠他们的,亦就此了结,从此我们江湖两相忘,井水不犯河水,双方都少了一个敌人,岂不是活得更安心一些?这封书信,烦请这位大哥帮我带给龙天若,龙宇王朝新立,百废待举,他当将精力放在安抚四方兴民安邦之上,何必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