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侃得无影无踪,嘴里只剩下一行字:“皇上所言极是!”
沈千寻却是叹为观止。
原来寡淡少言的云王殿下,也是一把忽悠人的好手,侃得她都有点晕,瞬间觉得,其实他用数万大军来救他一人,也算不得什么太过份的事。
东方敬和岳伦来时面色阴沉,走时面色却要平和许多,待他们离开,沈千寻低声喟叹:“你洗脑的功夫,还真是不一般!”
“我很小的时候,外公便跟我讲如何做一个君王。”龙天语笑,“说起来,再简单不过,那就是恩威并施张驰有度,君王的尊严,不允许任何人挑衅,可是,若一味强硬,便如一把弓,拉得过满,也会绷断的,但张到什么程度,又驰到什么程度,恩要施多少,威又要立多少,分寸得拿捏好!做好了事半功倍,做得不好,却有可能事倍功半,甚至颗粒无收!”
“这么说来,做帝王倒是一个技术活了!”沈千寻笑道:“圣上果然是不容易呢!”
“你以为啊?”龙天语舒了个懒腰,道:“做帝王,实是最累的一桩活儿,想一想,倒也不知是怎么走上这条道儿的!走上了,便再也回不去了!也不知这是朕的幸运还是不幸!”
“做自己想做的事,幸运最好,不幸也认了,左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