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僵尸,爷的道行高不高?”
“禽兽!”沈千寻红着眼,忿忿的扭过头去。
“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禽兽!”龙天语一本正经道:“朕自然也不例外!”
沈千寻很想打爆他的头。
可是,手腕痛。
手也肿了,一圈青紫,是龙天语的魔爪留下的痕迹。
龙天语抹完膝盖,又去抹她的手腕和脖子,嘴上心疼,脸上却笑得欢欣满足。
他说:“徒儿要乖,别总想着与师父作对,不然,结局会很惨!”
沈千寻冷着脸不吭声。
禽兽。
可她拿这只禽兽没辙。
他说他治不了她,她对他,又何尝不是束手无策?
她的眼里揉不进沙子,可他却时不时的往她眼里扔一粒,她恼着,气着,却仍要挂着念着,舍不得离开,他掠夺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好像连带着把尊严也一起掳了去。
“还生气?”他抹完了药,见她仍冷着脸,便伸手揉她的头发,经过一夜“战斗”,她的头发本就乱得像鸡窝,被他这一揉,直接变鸟窝了。
她顶着一头“鸟窝”瞪眼。
他把镜子搬来,让她看自己的模样。
沈千寻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