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推回,笑得狡诈如狐:“宛公子且慢!我说的是,一万两,黄金!”
宛沧澜“蹭”地站了起来,坏脾气的大叫:“你怎么不去抢?”
“抢是抢不来这么多钱的!”沈千寻摇头,“但宛公子却一定付得起,当然,今儿肯定付不起,因为没作这么多准备,不过也没关系,凑足了诊金再来也成,左右宛公子有牌子,随来随治,绝不耽搁!哦,对了,治病这种事,不能说银货两讫,所以我会先行为公子施治,五日之后,是否有效,公子自身便可感知,这五日之内凑足一万两黄金,想来也不致太过急迫,嗯,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可以为公子预备住处,房钱就不收了,算是赠送的!”
宛沧澜咬牙:“沈大夫,你想得可真周到啊!”
“那是必然的!”沈千寻一本正经回:“身为医者,便当设身处地为病患着想,医者父母心嘛!”
宛沧澜骇极而笑:“沈大夫,本太子怎么觉得,你这是狼子野心啊?”
“我若是狼子野心,在你自曝身份那一刻,便已用手中银针,把你放倒了!”沈千寻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银针,叹道:“只是,我家夫君为人厚道,定然不许我做这种落井下石之事!”
宛沧澜为之气结,憋了半天,吐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