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帮清除脓肿,再涂上我特制的活血生肌膏,很快便好了!”
宛沧澜这回听懂了。
原来是在救他。
他的眼睛眨了眨,沈千寻又道:“割肉会很痛,所以给你用了点麻药,放心吧,等手术结束,麻药效力消失,你就可以说话了!”
她说完,手脚麻利的缝合伤口,一个时辰后,宛沧澜终于恢复正常。
沈千寻差八妹将熬好的药喂他服下,又命他躺在病房内休息,便走了出去。
当晚,为防宛沧澜伤势有异,沈千寻留他在医馆特设的病房过夜。
他的伤口不那么疼了,心思又活络起来,晚间沈千寻来查房,换了一身简单的白绸缎服,宽袍大袖,潇洒异常,黑发微湿,披散肩头,面上脂粉未施,却自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清灵秀美。
宛沧澜看得呆了。
当下也不嫌病房简陋,也不再回事先找好的客栈的上等厢房,一住便是好几天,伤势快好也不肯走,反又说自个儿头疼,掏出大把银票求医头。
八妹在边啧嘴:“这可真新鲜哪,瞧病还能瞧上瘾!”
宛沧澜只当没听到,整日里跟在沈千寻后头晃,后来见沈千寻久住馆中,并不回宫,便觉有异,托人一打听,才知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