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周映雪跟着我,我谎称需要一些资料,让她待在客栈帮我查查资料,我确实也需要一些资料。
周映雪说要我去采栀子花是玩笑话,况且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考察并撰写推广文案。
我笑笑,没多说,我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也不是去采栀子花,也不是去镇小学去找陈曼青。
如果她已为人妻,我这么去找她,只会给她添乱!我不知道意义何在?
我想去的地方,是我曾经在那里住了半年的院子。也许这是一个象征,去那里就等于去了镇小学。
否则就这样离开小镇,我总觉得我以后会为此感到遗憾的!
其实从顺枫客栈到我曾借住的院落不过两三百米距离,我之所以选择住在这家客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院门没关,我试着推门走了进去。
里头无人,但房门是上了锁的。
我站在院子里,环顾左右,似乎一切都没有变,那两株栀子花依然还在那里。
我和小青曾经追逐嬉戏的角落,依然同前。
似乎我只是出门吃了个饭回来一样,一切维持着原样。
此时此刻,我想起了唐代诗人崔户的《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