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不曾有其他人的。可到现在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竟然看错了。
他以为自己夺得了她的第一次，他以为她连初吻都是自己的，却完全没想过，她心中可能曾经偷偷地喜欢过某一个人。
不，不是曾经，而是现在。
到现在，她还没忘记那个人！！！
凌穆辰的问题太尖锐，南悠悠想解释，可解释就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过去。
她那么愚蠢又笨拙的过去，她曾经单纯又天真的感情，就算用猜的，南悠悠都能猜到，当凌穆辰听到她的过去后，会怎样的嘲笑她的幼稚和愚蠢。
所以，即便对方已经怨气深重，但南悠悠依然坚守着最后的防线，拒不开口。
“你不说是吗？”凌穆辰的眼神开始转变，理智从他眼底流走，狂肆和冷血开始爬上眼帘。
她不语，只是低头。
凌穆辰好看的手指将她的下颚捏住，强迫她抬头，这已经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这样的强迫她了。
南悠悠想，大概明天她的下颚处就会感觉到酸痛，甚至留下印记吧。
“既然你不说，那就做到你说好了。”唇角勾起最后一抹邪肆的笑，他低头精准的咬住了她的唇。
对，是用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