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这是程卫国对于这位方超，方少的评价——要不是程卫国这么说了，李海还没法这么快把眼前的年轻人方超和那位口口相传的方少，联系在一起。
信息量少的可怜，但这不妨碍李海对于这位方少产生忌惮之心。程卫国是什么人？对于程卫国的过往经历，李海不怎么清楚，可是仅仅以彼此的接触来看，称得上是一号人物，又有程老爷子这么厚的背景，从他上次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全聚德枪击事件，就可见他的地位。
而他对于方超的评价，是个小疯子！这就意味着，方超至少能够入程卫国的法眼，是有点份量的。
所以，李海就更想不通了，方超这么一号，怎么会巴巴地赶到机场来，招揽他这个无名小卒？是的，别看李海干了不少事，还让方超铩羽而归，可事实上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势力，顶多算是程卫国羽翼下的一名干将而已。方超挖不挖的成这个墙角两说，还得冒着得罪程卫国的风险，值得吗？
“方先生，不好意思，你的邀请有点太突然了。”李海淡淡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
方超脸上继续保持着笑容，可是李海看得出来，他的眼神有点不善：“突然不突然，我不管，我说出来的话，从来没有不作数的。李海，你确定不给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