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耸肩，虽然这个动作隔着电话，对方看不到：“她带着整组人追踪我，爬雪山都在所不惜，我当然要反击。其实我本来只是想杀人灭口的，伊丽莎白身手不错，我只是打昏了她，没能杀死她。然后我就改变主意了。现在看来，这是个错误？”
威廉有点高兴，似乎李海终于吃瘪了一次？随即又发现不对，人家吃瘪，只是想杀伊丽莎白，结果没杀成，只是打昏而已：这种事情自己只应该感到庆幸吧，有什么好高兴的！
板着脸道：“相信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另外，李先生，我很负责地告诉你，塔佳组织虽然经常为某些国家服务，但我们并不是国家的人，我们只是比较有倾向的雇佣兵而已。你的要求，我相信我们的组织也会很乐意答应，甚至在不影响组织的大方针前提下，我们也有合作的空间，比方杀个人，窃取个商业情报，或者是正常的商贸合作。”
监听的音箱听到这里，大汗淋漓，李海是外行也就罢了，威廉这老手，怎么也在电话里肆无忌惮地大谈这些犯忌讳的东西？看来这家伙真是有恃无恐啊！话说回来，哪怕明知道威廉的身份，自己这边也确实不能贸然采取行动，引来外交抗议不说，暂时也没这个必要。情报战线，灰色地带最多，绝少有非此即彼的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