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李海接到了郑礼辉的电话,一接通,他就不得不把电话从耳朵边挪开,声音实在太大了,郑礼辉的声音,充分诠释了“声嘶力竭”这四个字:“姓李的,你欺人太甚!有什么招就摆到台面上,你在里面搞鬼算什么本事!”
身在饭桌上,李海冲着旁边的政府办主任抱歉地一笑,然后走开到包厢的卫生间里,才慢条斯理地道:“这就受不了了?郑检察长,你不是一样用阴招来对付我,我也只是略微回报了一下罢了。真受不了,那就赶紧加快进度,提起公诉啊!不过我提醒你,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如果你孤注一掷,那我听说看守所里,弄死人的办法也挺多的,什么俯卧撑啊,什么上铺摔下来啊,什么鞋带吊死啊,外面的人想都想不出的,是不是?”
郑礼辉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一是气的,二是吓的,悲愤之下,郑礼辉说出了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出自口中的话:“你,你这么干就不怕报应吗?”
李海沉默了大约两秒钟,便冷笑起来:“我怕?我怕的是没有报应啊!象你哥哥那种人渣,怎么能不遭报应呢!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没有报应呢!我忒么真的很想知道,报应到底在哪里啊!郑检察长,你见过那些受害者吗?你见过那些花季少女,却变得阴沉死寂,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