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是女儿？”
“应该是吧。”老李无奈地摊手：“我也没见过，后来就没联系上了。我常年在海上漂，那位战友军校毕业出来，也结婚了，生了个女儿，后来不晓得分到什么保密的单位去，就没了联系。就他生女儿这事，我还是听别的战友说起才知道的。”事实上，不光是那个战友到了保密层级很高的单位，更重要的是老李自己，保密层级非常高，连亲生儿子都瞒着，哪能随便和过去的老相识联系？所以这就断了。
李海这才松一口气：“那就是说，这事可以当作没发生了？你说那时候还没我呢，那少说也是二十多年了，谁会二十多年还守着个随口一说的诺言啊对不对？”
“对个屁！”老李又瞪眼：“别人我不敢说，我这个老战友，我是知道的，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到了就要做到！当年他——算了算了，这些陈年往事就不去说他，反正他找人给我带过话，叫我上岸以后，务必要去找他，起码让两家的孩子见个面，再看看有没有发展的可能。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我早就预定的是今年上岸，不再跑船了。”
李海的心又悬起来：“那，老爸，你和人家联系上了？”
老李摇头：“那倒还没，二十多年没见面，单位都变了几回，我只能托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