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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莎如梦方醒似的,从李海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刚一动,就发觉下面那根东西,还是铁杵一样杵在自己的身体里。她轻咬着下唇,瞟了李海一眼,好似有些不敢和他的目光对视一样,又飞快地挪开去,轻声道:“你怎么不动了,不是还没出来吗?”
李海必须承认,一个像朱莎这样天姿国色,却又一贯矜持冷艳的美人,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有着最强烈的cui情效果!他坐在船舱中的柚木长椅上,伸手抚摸着朱莎汗涔涔的脊背,顺着她腰部的小窝,向下滑到她的尾椎骨上。这一块,朱莎生的很奇妙,尾椎骨有点凸起,而且格外地敏感,被他用指甲轻轻一刮,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轻轻颤抖着扭动腰身,向李海抗议:“不要乱动,痒痒呢——啊,坏蛋!”
一动,她才发现李海想要做什么,这样子,好似是自己又在忍不住向他求欢,自己去套动李海那根东西一样呢。一想到刚才自己那忘我的情形,朱莎脸上好似抹了一层胭脂一般地红晕,举手在李海的胸口捶了一下:“坏蛋,你是男人啊,怎么什么力气都不出,就让我动?”
李海心里火一般地热,有谁能想到,在讲台上睿智大方,好似智慧女神一样的朱莎,竟然会对男人发出这样的娇嗔?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