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也是打了这方面的主意。当然他志不止于此，他是还想看看，有没有办法通过地方上的自我完善和整合，取代一部分的基层政府职能，在这方面积累一些经验。可惜啊，就毁在他那个不成器的宝贝孙子身上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李海想起当初，自己初次见到程老的时候，周秘书也曾经嘀咕过，说是什么试点之类的，只是那时有些语焉不详的，也没说清楚到底是在做什么试验。好在，经历了一番整合之后，自己现在还是可以做这件事，只是把头顶上的监管，换成了杨老这一系而已。因为自己的老爹还有小妈都是杨老这一边的，所以李海对于这个派系，也多了一份归属感，他总不能莫名其妙站到自己老爹的对立面去吧？
杨老这个建议，其实还不止是送李海一道登云梯这么简单。李海深入一想，就明白了，现在基金会的股份，是杨老这边占了大头，而且是交给他自己的老爹代管的，只不过他因为还是局外人的身份，不好涉入太深。不过，如果他读完了国际关系学院的研究生出来，这个股份就可以转到他自己的名下了呢，这才是堂堂正正的发家之路，哪怕只是形式上的，可是有伍豪的例子在前面，李海这一辈子还用愁吗？所以说，别看外交战线和情报战线，很多人都是在做牺牲和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