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一样，就这么从检票口旁边的通道走了出去，金牛还笑嘻嘻地用俄语和检票员打了个招呼。他们的化妆本来就有些西方化了，再加上俄国本来就是个多民族国家，甚至有好几个鞑靼族的加盟共和国，黄种人出现在这里也并不出奇。
眼看前面就是地铁的出口，地面的灯光照耀下来，他们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莫斯科时间应该是十点钟。这个点儿，要怎么走？金牛凭着地铁出口边的指示牌，已经找到了这里的具体位置。“这里是莫斯科的近郊了，想要租车并不容易，除非是偷。当然偷车并不是什么难题，问题是偷了车就很有可能惊动当地的警方，现在的车辆上都带着定位装置，那可是镶嵌在车架上，不进车厂没办法拆除掉。”
程卫国不吱声，看着李海，走这条路都是李海的功劳，避开了地面上可能的层层堵截，不能不说是一种成功。可是接下来呢？难不成用脚走去巴黎？
出乎意料，倒是凯开口了：“我记得阿尔法小组有个旧的安全屋，就在这附近一公里左右，我们走过去好了。如果那间安全屋还在，我们应该可以获得新的身份，还有车辆。”程卫国和金牛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议，这就是运气吗？也未免太好了吧！他们都是专业搞这一行的，知道一个事先精心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