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留下来的通讯密码。出发前受了一点训练，李海也知道这个卫星通讯密码的玄机，只要掌握了这个密码，就可以在通讯卫星上存储一些数据和记录。好比程卫国最后发出的通话，在卫星上就应该有所保存，因为他还特意用语音启动了特别的程序，保证自己的话可以传达到应该知道的人那里，同时保留较长时间，并且加密。
这样一来，至少程卫国的死因，不会栽倒自己的头上吧？至于剩下的，就看国内的杨老还有老韩那些人能做到什么程度了。好在程家现在老爷子已经不在了，程卫国再一死，大部分人脉和影响力都随之烟消云散，哪怕是程家那些剩下的门生故吏，也失去了卖人情的对象，如果在这件事上向自己发难的话，且不论能不能损到自己，即便能成功，好处何在？就为了程家在之江基金会那仅剩下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好吧，那百分之五其实也不少了，虽然基金会的性质决定了其不能上市，不过至少也能值个十亿八亿的。
说实话，基金会在不在李海的手上，差别真的很大。别人不知道，李海最清楚，要不是他用自己无与伦比的金钱利益触角，平衡了下属那些会员的利益关系，将他们全都拧成一股绳了，这个基金会还是一盘散沙呢，各自为政的情况下，能有多大实力？要知道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