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办法从这个国家离开，不管是从边界潜入邻国罗马尼亚，或者是从海上撤退，直接坐船前往法国地中海的港口，再不然充作难民，搭乘东方大国的包机撤走，可谓是条条大路通罗马。
至少，从现在开始，他们已经基本上摆脱了俄国人的魔掌了！——诚如凯所料，俄国人在大动干戈地搜寻了一晚上之后，到了这时候，也知道大概是找错了方向了。战略情报局方面尽管很愤怒很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行动失败，敌人已经有足够的时间离开本国境内。归根结底，这一次南部边境和乌克兰境内的紧张混乱，牵扯了俄国人太多的兵力和精力，就连在国内调动兵力，都会惹来西方的关注和本国人民的紧张猜测，这让他们如何能放开手脚行事？在付出了多达近百条人命之后，虽然抓住了金牛和另外两名东方大国的间谍，却最终放过了凯这条大鱼。至于间谍交换这种事情，那就要慢慢来了，两国名义上是战略伙伴关系，实际上彼此间拆台的事情也不少，总之有的谈了，干情报这一行的一个原则就是，筹码总是不嫌多的，存着就是。
比俄国人更早一点，伊丽莎白也确认了李海和凯已经越过乌克兰境内的消息。这当然还是来自于东方大国内线的消息，伴随而来的还有程卫国的死讯，恰恰是报告这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