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卫生部发征询，也是怀着试探的目的。甚至他还跟自己老爹商量过，想要通过安全部门的路子，探一探究竟。
只不过，老爹是那种刻板的老派人物，为国家可以舍小家的，现在只是为了儿子的生意，多赚一点少赚一点的问题而已，他怎么肯为此动用安全部门的资源？原本在本国内部使用情治机关的资源，就称得上是一种禁忌了，大家都这么搞的话，岂非成了间谍大战！
因此，李海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他只是隐约觉得，这应该是和下一步医改的方向有关。
素听见李海这么问，眨了眨眼，忽然笑了起来：“李总，你这个疑问，恐怕不是现在才有的吧？那你这么问我，是觉得吃定我了吗？”
李海老脸有点挂不住，这还真是被素说中了，他确实是认为自己能吃定素，毕竟从年前在京城认识了素到现在，素在他面前都是一直吃瘪一直吃瘪，就没抬起头来做人过。不过，想归想，被素当面说出来，再看着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一脸无辜的样子，李海也实在没办法直接拉下脸来，欺负人欺负到底——说白了，李海也是有种传统的男人意识，素摆出一副弱者的姿态，他也不好意思再使劲踩了。
还好，素也没准备继续刺激李海，见好就收吧：“李总，你猜